王局如此说着,我也连连点头,“对,没错!这东西就是蟾酥,至于你所说的泡酒和尼古丁,我倒是没看出来。”
“我看到了!”光头忽然开口说道:“我被那条蟒蛇带着到处走的时候,就在水下看到好几个大包的烟卷,而且全部都是被网兜装着,湖底下有很多,对了,还有这种装着蟾酥的网兜也有很多。”
如此说来,烟柳是说对了,而且光头之前在水下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他在湖水里面尝到白酒的味道,我当时还嘲笑他没醒酒,现在看来,倒是我糊涂了!
“对了,先生,蟾酥……是啥玩意?”王局看向我,奇怪地问道。
我愣了一下,“烟柳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你还问我干什么?”
“没说,烟柳只是说这东西是蟾酥,然后泡过酒,湖水里面还有尼古丁,其他的就没再解释过。”沅芷轻声说道。
王局也连连点头,“对对对,那个女人不但风骚,还拽得很,问他个问题就像是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真拿他没办法。”
我苦笑一声,拿起手里的蟾酥打量了一下。
“其实关于蟾酥这种东西答案有两种,第一种,就是现代科学的解释,蟾酥是蟾蜍科耳后腺和皮肤腺体的干燥分泌物,但要是按照中医的说法,蟾酥则是癞蛤蟆额头上的那一滴白汗。”
“白汗?为什么中医和现代科学的解释不一样?”沅芷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