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梵,你总说自己不懂医药,这……这不是挺了解的嘛?”
沅芷轻声嘀咕着,我不由苦笑一声。
医药方面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懂,但之所以知道蟾酥这东西,还是因为早年间跟师傅下乡演出的时候,我们团被人刁难,事先说好的三千块,可结果演出完却不给了。
当时那场演出是我师傅张罗主办的,现在大家拿不到钱,团里的人都对我师傅也颇有怨言。
我师傅为了面子,也为了给大家讨个公道,一气之下,就弄了一斤蟾酥,磨成粉之后,站在村子上面,就顺风把蟾酥撒了下去。
当天下午,村里就响起了喷嚏声,每个人就跟感冒似的,甚至还有几个严重的,眼睛都肿的跟个铃铛似的,睁都睁不开。
从那以后,我师傅只要一有时间,就抱着袋子去给那些人上课,折腾了他们足足有小半年的时间,我师傅这才消气。
当然,这些事情我也不能说,毕竟背后使绊子也不啥光彩的事情。
“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王局猛然看向我,“先生,蟾酥这玩意这么毒,按理来说,应该是禁药吧?”
“这个……应该是吧?”我挠了挠头,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师傅买这东西的时候,还是从朋友那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