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我点了点头,“这么和你说吧,他那个儿子,基本已经凉凉了。”
“凉凉了?啥意思?”三癞子有些懵逼,完全不懂现在的网络词汇。
我苦笑了一下,和三癞子解释了一下“凉凉”这个词的来源。
然而,三癞子听完却皱起了眉头,“啥意思?你咋知道他儿子死了?你从那句话听出来的?”
见三癞子难得的问我事情,我有点得意的挺了挺胸,然后又故作深沉的吸了口烟。
“大叔,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个说书人,打仗我不行,看相……你不行!”
三癞子眸光一紧,知道我话里有话,“说说看,你都看出啥了?”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刚才大叔说他儿子的事情,我就一直在观察他的面相,虽然没看出什么吧,但是他的左手小母手指,却有些门道。”
“相术有云,男人的手指代表着子女,上节为子,下节为女,巧的是,那位大叔的手指肚上,有一条疤痕拦腰划过,这就说明,他儿子……已经死了!”
“死、死了?!”三癞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点了点头,“没错,不但人死了,而且看那条疤痕的深度,他儿子已经死了半年往上了,按照王大叔所说的时间推断,正是他儿子进京后,两到三月之后死的!”
“这、这不可能啊!老王刚才还说呢,他儿子昨天晚上还给他打电话,订车票呢,人要是死了,那是谁再打电话?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