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他，这些人是坐山观虎斗，说得难听点就是墙头草，两边倒，谁赢了他们就跟谁跑。
我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孙总的面相，刚想说点什么，孙总就大手一摆，“张爷，甭来这一套，你进京后我查过你的事情，也知道，您是个高人，在松江县也是个人物，但是做生意可不是两个人谈恋爱这么简单，这样和算卦看相没关系。”
“对，做生意讲究的是头脑和经验。”
又有一个人附和了起来，我看了一眼，那人沅芷昨天也说过，八大执行股东之一的王总，也是他们这一伙的人。
王总舔了舔嘴唇，“恕我直言，沅总的闺女，咱们都可以承认，尽管这丫头不是亲生的，她爹也是大毒枭，但没办法，谁让老沅总下落不明呢，那小姐说什么，咱也得认，可是！”
王总顿了顿，我也不得不高看这家伙一眼。
带节奏大师啊！上来就拿出身说事儿，说到沅福生的事情，还是说一半留一半，给人留下遐想的空间，同时，还能给自己留下退路，一会在说什么，这家伙也好临时改口。
我眯了眯眼睛，王总则是继续说道：“可是呢？小姐没做过生意，二爷跟着老沅总，那也只是负责打架斗殴，做生意也不行，所以我倒要问问张爷了，您懂吗？”
“我……”
“你不懂，因为你根本就没做过生意，您那个小破店我调查过，一年都没几单生意，你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靠看相算卦，再不就是出去演出，给人唱戏说书，对吧？”
不等我说话，那人就抢过了话头，沅芷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可众人就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