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原本忙着清除血迹的众人,也都慌了手脚,纷纷拿起东西,左右拍打这些黑鱼。
说来也怪,这些黑鱼的身体竟异常的坚硬,就像是晒干了点清道夫似的,一板子拍上去,身体里面也发出“砰砰”的空饷,被打飞之后,也仍旧还能再次冲上来。更好的我们这些人十分狼狈。
我看向沅芷,见她也被这些黑鱼给缠住了,我急的大喊,“叔儿,小白,你们跟我来。”
两个人也都被黑鱼弄得自顾不暇了,一听我这么说,三癞子破口大骂,“干啥?这玩意太多了,老子这次可保不住你了,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你……哎呀!”气得我直咬牙,一鞭子扫飞几条鱼,大骂道:“tā • mā • de!叔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他妈是有办法了,快,跟我来,给我和沅芷打掩护。”
“行吧!你小子要是没辙,我他妈送你下去喂鱼!”三癞子骂骂咧咧砍飞几条鱼,就边打边退,向我这边靠拢,一旁的龙晒衣也向这边撤退。
我们三个人三个人边打边退,沅芷也向这边靠拢,不过就在这时,雾凇忽然推着一个阴阳斋的兄弟冲了过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雾凇就反手一刀,割开那个人的喉咙,随即就是一脚把那人踹到了水里。
“卧槽!你是,他妈疯了,自己人都杀?!”
“我这是再给你们争取时间,快,有办法就赶紧弄!这些飞鱼太多了,在这么拖延下去,大家都得死。”
我听得目瞪口呆啊,为了争取时间,雾凇竟然连自己人都杀?
而且那个人我也认识,他正是雾凇堂口的,平常就跟我在一条船上,负责照顾我的安全。
然而,雾凇连自己堂口的人都杀?
我看的愣了,直到被一条鱼的胸鳍划伤了手臂,我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