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爷,您老这是内涵谁呢?”龙晒衣挑眉不乐意了,三癞子嗤鼻一笑,“说谁谁知道,哼,有夫之妇你还调戏,哈tui,不要脸。”
龙晒衣脸色一黑,刚想骂人,雾凇就尴尬的站了起来,“二位,还是我来吧。”
“别,不用了,我就喜欢小崽子,来,小崽子,给叔儿好好包扎一下。”
三癞子抓过一块纱布扔给我,我尴尬一笑,只好给三癞子包扎,倒是雾凇被二人晾在一边,现场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雾凇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干什么好了,还是烟柳站出来打圆场,和我们扯皮几句后,就拉着雾凇去他们的船上休息。
然而,就在这时,龙晒衣忽然抬起了头,眸光冰冷,口气咄咄逼人的质问着,“雾凇,你凭啥shā • rén?!”
“在寺里的时候,你不是也shā • rén了吗?”
“我杀的不是人,是妖!但!你杀的是人!”
龙晒衣话一出口,在场的一份也都凝重了下来,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不只是我们这几个人,就连舵手和剩下的那名弟子,也都看向了雾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