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胸人近在眼前,犹如恶虎一般弓着身子,趴伏在地上,大有一副随时都要进攻的样子。
我咬了咬牙,心说自己的媳妇,就得自己护着,三癞子刚才都那么猛了,我也不能再丢人了啊!
我抽出腰间软玉鞭,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人家都是利刃尖刀,给我这么一个软玉鞭能有什么用?这还阴阳斋先生的标配呢,太鸡肋了!
“去你码的吧!”
我大骂一声,举起软玉鞭,就一鞭子抽了下去,正好打在那东西脑壳上。
贯胸人嗷嗷的惨叫一声,就在地上飞扑了起来,直奔我面门抓来,我侧身闪躲,直接用鞭子把对这东西的肚子。
贯胸人吃痛,当即跌倒在地上,与此同时,身后的三癞子也飞身过来,猛地一刀,就从贯胸人的后背,直接把钢刀插进了贯胸人的心口,如此,整个人也就被三癞子钉在了地上。
见此,我上去又补了几脚,可这东西就只是嗷嗷的直叫,一点都没有要死的样子。
三癞子眯了眯眼睛,反手就又把环首刀抽了出去,“tā • mā • de,我还不信了,给他来个大开膛,肠子肚子都扯出来,我还不信弄不死他了!”
说罢,三癞子就一脚踩着贯胸人,再次高举环首刀,直接插进了贯胸人的肚子,随即大刀向上一划,直接就给这东西来了一个大开膛。
也正如三癞子所说的,这东西的肠子肚子也都流了出来,看到我一阵头皮发麻,不过饶是如此,贯胸人也依旧没有要死的样子,反倒是嗷嗷的大叫着,不断着挣扎着。
我怕这东西在跑了,连忙上去一脚,就把他给踩住了。
与此同时,其他的贯胸人见到如此这般惨状,也开始纷纷发动攻击,向这边一次次地冲撞开来。
我们这些人也瞬间陷入了被动之中,所有人都开始举刀反击,场面也变得十分混乱了起来。
三癞子盯着脚下的贯胸人不信邪,依旧是一次次举刀刺下,一连砍了五六刀之后,三癞子忽然眼前一亮。
“小崽子,我好像知道怎么弄死他们了!”
“怎么弄?”我连忙问道,三癞子对贯胸人胸口的窟窿努了努嘴,“你看,他的致命点应该就是这个窟窿了,我刚才砍了好几刀,也划了好几刀,就这个地方最硬,怎么都砍不透。”
“你是说,如果砍穿他胸前这个窟窿,就能弄死他?”
三癞子眯了眯眼睛,“应该是这样,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