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顿时一炸,坏了!干草还在这里,看样子他们昨晚上还睡过,怎么我这一睁眼睛,这俩人就不见了?
“头儿哥!师姐!”
我着急的吼了一嗓子,可却没人答应我,我战战兢兢站起身,抽出软玉鞭就走了出去,然而,刚走出洞口没多久,我就看到一块布条挂在树枝上。
我看了一眼,没错了,这就是烟柳的衣服。
“师姐!”
我着急的大喊了一声,连忙顺着血迹追了上去,地上还能看到一条拖行过的痕迹。
我大脑一阵轰鸣,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就应该找个机会,把事情和烟柳说清楚了,现在出事了!也怪我睡得太死,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
我着急的大喊着,一边喊,我一边往前找人,可走了没多久,地上拖行的痕迹也不见了。
我的心也彻底凉了,人被拖走了,可拖行的痕迹到了这里却没了,难不成……已经被杀了?直接扛着尸体带走了?
“师姐!”我大喊了一声,随即也仿佛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似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怪我了,我就不该听三癞子的,非得放长线钓大鱼,当初就应该在营地里把这个假货给解决了。
“师姐啊!我对不起你啊……”
“大喊大叫的干啥呢?”
我话说一半,就只听山洞上方,突然传来光头的声音,就只见光头光着膀子,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满脸不爽的盯着我:“tā • mā • de,扫兴,干个炮都不能消停。”
“啊?”我愣了一下,什么玩意?这来人跑出来打野战了?
“唉,师弟啊,你就不能消停会。”烟柳也提着衣服,在草丛里面钻了出来,“我俩都多长时间没那个了,谁像你似的,天天和弟妹睡一起。”
“我、我……你们、你们这是……”
“什么这个那个的,没见过zuò • ài啊?扫兴。”烟柳也不爽的嘟囔着,“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做事做一半你就出来了,要了血命了!这就好比你们男人尿尿尿一半,让人灌了水龙头。”
“不是,我是看这有拖行的痕迹,我还以为你……”
“哎呀,张爷啊,你咋地了?一惊一乍的,那不是昨天弄柴火拖出来的吗?”
光头不耐烦的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赶紧回去,我拿着手里的布条,楞楞的看着他们,“那这衣服……”
“刚才我俩在那边玩了会,树枝子刮下来的,寻思离山洞太近,怕你看见了,这才躲上面来了,结果你……哎呀,师弟你就别墨迹了,马上就好了,赶紧回去吧。”
烟柳也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愣了愣,拿着布条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