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摇头道:“这不怪你,我有恐高症,所以比较惧高。
好了,你回去吧,我配好解药,明早再送过去。
申屠求败暂且留在你那儿,一定得帮我看好他。要是让他跑了,可别怪我翻脸。”
“放心。”话落,栾轻溪也没多作停留,一个纵身跃出了院外。
凌芸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还是会轻功好啊!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克服一下心理障碍才行。”
翌日一早,姬存晔不到辰时就到了西院。
刚从药房走出来,凌芸就看着他正坐在院中喝茶,撇了撇嘴,也懒得说他。
晃晃悠悠地走到石凳上,打着哈欠道:“你怎么…啊呣…这么早就来了?”
姬存晔噗的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看着凌芸那双熊猫眼,惊悚地道:“小芸儿,你怎么这么憔悴,莫非昨夜去做贼了?”
凌芸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道:“你才做贼,你全家都做贼!没见我刚从药房走出来么?
解药配了一晚,今天早上怕是没力气跟你学走梅花桩了。”
“解药,配什么解药?”姬存晔一脸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那个假…栾轻溪,他手下中了剧毒,我答应了帮他配制解药。
亏得之前准备了不少药草,不然一个晚上也不够。”
凌芸已经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无力地摆了摆手道:“别吵我,让我睡会儿,练步法的事明日再说,你先回去吧。”
姬存晔见凌芸趴在石桌上就睡,无语地嘴角扯了扯。
换作别的女子,怎么可能随意在男人面前睡觉?大大咧咧的不设防,除了她就没谁了。
姬存晔无奈地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