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有些乱的她,都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在自我安慰。
当夜,凌芸被带到了一处宅邸,绑着扔到柴房里。
她一刻也没放弃逃走,不停地尝试把身上的绳索崩断。
可一阵阵的刺痛似乎让她清醒了许多,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门外不时有来回踱步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有人守在外面,而且人数不少,少也该有四五人。
不说她现在受了伤,就算是完好无损的她,也未必冲得出去。
只是挣扎了片刻,她就有些泄气地轻吐了口气。
手臂被分筋错骨就算了,还被灌了十香软筋散,根本运转不了内劲。
想到先前的一幕,胸口的位置又是一阵刀刺般的抽痛。
“闲”下来,她就开始回想入镇后的情形,画面像电影片段般在脑海中闪过。
身子歪靠在冰冷刺骨的石壁上,手脚早就冻得没了知觉,毕竟她不能像在雪山那样运功御寒。
就在她弥留间要昏睡过去之时,门外突然传来轻浅的声响,让半梦半醒状态中的凌芸惊醒了。
事出突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凌芸吃力地支起了身子,警戒了起来。
屋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来,一道身形闪了进来,凌芸屏住呼吸,凤眸瞪得老大。
呼!
火星跳动,来人点燃了火折子,整个屋子稍稍亮堂了起来。
凌芸就着微弱的火光,看到来人脸戴银狐面具,目光阴鸷,不禁有些惊愕。
来人阴冷地道:“什么都别问,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