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猜这衙门的官儿,是姓裴呢?还是姓孟呢?”
走着走着,解莲尘忽然开口问了不知一句。
“姓什么我倒不是很感兴趣,我只是好奇,镇卯是怎么被他们给抓住的。”
“呵呵,掉进了狼窝,他又孤身一人,被抓住不是很正常么?哎,我待会儿见着他,倒是很想替他算上一卦,他这到底是什么招命案的体质,回回出现必是命案。还是那种悬到不能再悬的惨案,疑案。”
“这跟你的易招事儿的体质,不是一样的吗?”
“呀,不知,你现在竟然还会打趣人了啊!”
“闭嘴!”
“诶嘿嘿,说实话,这么久了,我还是觉得你刚刚说的这两个字,最是好听。”
“...”
“这个时候,想来,拾秋先生已经清醒过来了吧。”
听见解莲尘的话,不知前行的脚步,瞬间顿了顿,不过,很快,她便继续了前行的脚步。
“不知,你当真决定要去京城,为拾秋先生讨回一个公道吗?”
“...”
“这件事,毕竟我们没有问过他的意思。若是就这样自作主张的去了京城,万一到时候他不愿意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