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阜阳军阵阵前,蝉鸣声嘤嘤。
一轮明月升上枝梢,伴随着淡淡的荷花香气,东晋的营帐内早已是灯火通明。
巡夜的甲士手持长戈,身披重甲。
却说幽深的营帐里,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顿时是吵得周围的营帐震颤不已。
“几个酒囊饭袋,老子给你们一万兵马,居然连他北邑城上的一个营都打不下来。”
只见一名身披重甲的中年胖子说道,他身上肥肉不少,却是块头极大,直接是瘫软在那座太师椅上,不由得是直不起身来。
在他身下,有几个低眉顺眼的年轻将领耷拉着脑袋,任由座上的将领是一阵发落。
“老大说得对,我们就是废物,只可惜那北邑的征南将军dú • lì城头,给北邑守军壮了胆气,此刻的邑国军队士气高涨是完全和先前我们碰到的队伍不一样啊。”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说道,只见他面容黝黑,留着长长的大胡子,一双剑眉则是分外的英武。
“那你说这种情况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就连破城弩攒射到那北邑的征南将军身上都见不到丝毫成效,你又不是看不见。”坐上主将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毛,只见他扭动了下屁股,顿时是浑身的肥ròu • biàn颤动了起来。
却说这人的身份已经是毋庸置疑,正是那东晋的阵前主帅,姓韩名东辰。
他早已经听闻了魁梧年轻人的言语顿时是有些了然了,先前就听说了北邑的年轻将领中以洛云真夺得魁首,曾dú • lì函谷关逼退东晋五千甲,有力拔山河气盖世之象。
中年胖子卧倒在太师椅上有些疲惫的用手抚摸了一下下巴上的胡茬子,不由得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