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却说,那儒将闻言,当即摇了摇头,只见他转而回眸一笑,平静下来。
这名儒将并未曾披戴甲胄,看情形约么也就是而立之年的样子,长相清秀,手持一柄长羽扇,身披道袍,头戴高帽,落座于蹉跎城头即便是看似忧虑也不乏大将风范。
然而,当他缓缓地转过头之后,出人意料的一幕却是瞪时发生了。只见,他在那眼眸之中,分明是充斥着杀机,只见他旋即是笑容消失转过了身去,继而,一柄藏于袖中的短剑便是顷刻出鞘,一剑刺死了身后的那名甲士,以泄愤。
“噗,将,将军。”身后,那名甲士正吐着鲜血吗,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儒将,只见他旋即说道,却是最终以嘶哑的哀嚎结束了这一生的征途。
“不好意思了,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的担忧,轮不到你来关注。”儒将说道,只见他淡淡的摇了摇头,继而轻轻一笑,拔出了刺入那甲士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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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剑,用舌尖擦拭着剑刃上的血迹。终于,只听他对外面高声道。
“护卫,来两个人。快些来把这李猛护卫抬出去,敌军细作,欲要图谋不轨加害本将,现已被我斩杀。”说罢,只见他旋即是继续看向南北这两个方向,继而再度摇头叹息。
只见,随着东方日头的逐渐升起,南北山谷的尽头,此刻已经是皆有炊烟鼓起,伴着浓郁的寒风,直上云霞。而远方,那些个北邑的甲士,谁又不是虎视眈眈,盯着这块北邑境内最后的“肥肉”打算啃个干净呢?
而且,宋禅机的忧虑并不仅仅是自己昨夜的计划落空而导致的。毕竟,想当初的自己在看到这蹉跎关的山形地势之后,便直接主动放弃了东晋兵部原本要拨给自己的一万五千锐卒,而是仅仅折了半数,美其名曰:名将用兵,以一当十。
故而,现在的蹉跎关中,他宋禅机手里的人数只在八千上下,便莫要说和北邑南上北下的四万余甲士相搏了,即便是做足了准备,在敌军主将能看出自己的预谋的情况下,想必也绝无获胜的可能。于是,他这才有了先前的忧心忡忡。
然而,即便是他忧心又能有何办法?毕竟,对敌的主将可是那镇南国侯之子,北邑之征南将军洛云真啊。故而,不管他是如何如何绞尽脑汁,已然是对此战没有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