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都是那个姓马的师父教你的?他还懂画?”唐伯虎一时愕然。
月池默了默:“当然,他号称千年第一思想家,应该是什么都懂。”的吧?
唐伯虎颇有些心驰神往之意:“真想见见他,与他详谈一次,必能获益颇多。你能帮我引荐吗?”
月池点点头:“乐意之至,就拿您中西融合的新作去做上门礼物吧,如何?”
唐伯虎大笑道:“一言为定!”
此间是相谈甚欢,另一处就是截然相反了,莺儿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娘子,你是也中魔了不是,那个姓李的,摆明就是个骗子,要么就是个神棍!你们怎么能信他的话呢!”
沈九娘又好气又好笑,斥道:“不得无礼。如果我没猜错,李小相公应当来历不凡。他只是一时落难,才为唐相公所搭救。你不可胡乱揣测,若真开罪于他,只怕连我也保不住你。”
莺儿不屑道:“婢子实在想不出,一个整天只会光说话不做事的人,究竟能有多大的本事。他刚开始来,还说要做饭呢!现在就知道抄着手吃现成的!”
“闭嘴!”沈九娘这下是真的动怒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用得银子,都是人家给的,你怎可忘恩负义,大放厥词。”
“什么!”莺儿大吃一惊,“他、可他不是说自己没钱吗,他为什么会给我们钱用,娘子,你是不是被骗了?”
沈九娘无语道:“你以为最近捎信的钱是哪里来得,都已经花出去一部分,怎么会是骗我,至于为什么会给我们用,据说这是他与唐相公所定的赌约。”
“什么赌约?”莺儿急急追问,沈九娘道,“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就够了。”
“哦……”莺儿闷闷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