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闻天点头,遗憾道:“嗯,我今天晚宴的时候听说,凛池亚新娶了个侧夫人,就是你了?我若失身给你,可麻烦大了。”
骊姬娇声:“软玉温香满怀,何来麻烦一说?”
凛闻天叹息:“我若同意,失身吃亏不说,道义上是和嫂子通奸,为了掩人耳目,以后只能听命你和二哥,要受制于人。”
骊姬冷笑:“你以为不同意就好过了吗?”
凛闻天:“若不同意,你便要喊非礼,我刚才衣服已经丢了,估计是你被拿去藏在房中当赃物去了,一会说不上编出什么瞎话玷污我,我要非礼嫂子,最轻是要被撵出家门,重了弄不好得浸猪笼。”
骊姬看他无意男女私情,施施然的站起来了:“你太不识相,捉奸的人未见我的平安信号,已经来了。”
凛闻天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刚才看出骊姬的身份,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了,聊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他一声咳嗽,只见顺着窗户一个肥胖的身影被扔进来了,紧接着又是桄榔一声丢进来一个:“你说的捉奸人,是他们吗?”
窗外话音未落,只见逸墨从窗户跳进来,凌空甩给凛闻天几件衣裳,风声一过,骊姬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凛闻天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地中央了。
“呜呜呜,”地上的男子被绑住了口,憋得面红耳赤,脑袋上青筋跳起来多高,拼命挣扎。
逸墨拍拍手,看似恭敬实则不屑道:“我进院子的时候便看到二少爷带着人鬼鬼祟祟在门口,就没声张,听到少年您敲桶,就把他们全请进来了。”
凛闻天抱着肩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恨铁不成钢的二哥,哭笑不得:“我说凛池亚,你怎么就分不清里外呢?吏部的狗就那么好当吗?”
地上被逸墨绑了的,正是凛池亚和他的随从,本来今晚想和骊姬来一个里应外合,无论是能给凛闻天扣个通奸的帽子,让凛闻天以后听他的,还是顺势把凛闻天赶出家门,全是达到目的,却不想被逸墨黄雀在后了,此刻正不服不忿的冲凛闻天龇牙:“凛小四,你能奈我何?”
凛闻天从来不尊重没有自知之明的废物,比如他二哥,用脚尖点他二哥凸出来的肚子:
“吏部尚书顾鹤卿怕兵部势力继续增大,告诉你控制我;或者把我逐出门去,就算是断了凛家再能出大将的儿孙,可你没想想,你能有今天是凛家给你的,还是那个文官领袖给你的?人家给你点甜头你就给人家卖命啊?你这次这个破官还是借了我的光呢。”
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二哥?玩命给人家当枪使。
他二哥不甘示弱,在地上带着布嚼子和他含混不清的对骂,凛闻天也喝了酒,年轻气盛,就地取材,用水瓢在浴桶里取了水,直接往他二哥身上浇。
闹得不可开交,突然间就听到骊姬尖着嗓子喊了一声:“非礼啦!”
逸墨和凛闻天光顾着地上躺尸的,忘了骊姬的存在了,听到动静往骊姬方向一看,只见骊姬鬓角凌乱,轻纱扯碎了掩不住波涛汹涌的胸口,腰带扯开满脸泪痕,正往凛池亚身边爬。
门口突然杂乱的步伐声响起,趁着他俩愣神的功夫,骊姬又哭喊:“凛闻天和逸墨非礼啦!”
逸墨懵了,他常年对付正常人或者不要脸的男人,但是不要脸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直面,脸红反驳道:“我们两个人怎么非礼你,轮流吗?”
脚步纷至沓来,兵部尚书凛大人和长房周夫人,以及凛吾谦突然间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凛闻天哎呦捧心:“逸墨你可真是少见多怪。”
骊姬梨花带雨的抬头,正好对上了凛大人和周夫人吃惊的眸子,大声肯定道:“对,你们两个就是要轮流!”
凛芳正和凛吾谦觉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是白灵子的老父亲老泪纵横的来给白灵子说情,说凛家四少爷要用火铳子把白灵子打成筛子,让老白家断后,如果打死了儿子,白灵子父母就要吊死在凛府的门口。
凛闻天父母坚持要到后院问问凛闻天什么回事,结果刚进屋子眼睛就不够用了。
——横躺竖卧、剑拔弩张,妖艳小妾衣衫不整。
周夫人出身贵族世家,有些柔善,她先顾眼前,吃惊道:“什么是轮流?”
骊姬用手抱住波涛汹涌的胸口,哭的梨花带雨:
“四公子和逸墨看到奴家在花园,便出言调戏,我闻他们身上有酒气,便脸红要走;谁想他们…他们…把奴家捂住口鼻,四公子又摸奴家胸前,非常…情动,将奴家带到此处,说要…轮/奸奴家,四公子刚才衣服已经除尽了,幸亏…幸亏我夫君及时赶到,…可谁成想,逸墨自恃武功高强,不把我夫君放在眼中,将夫君也绑了,…凛闻天酒后无德,刚说要当我夫君的面…侮辱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