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芳子居然成了智盟的间谍,周适有些意外,但是回想起来,也不觉得太意外,这个女人在影盟属于受歧视受压迫的存在,根本就不可能忠诚于影盟,只要有一个新的出路,她马上就会叛变。
周适还记得除夕夜,金仁提醒过他关于间谍传言的事,还是石原芳子放的风,想必是智盟通过她的口在警告他,他当时没在意,是因为他已经选择了影盟。
无乾久居上位,办事还是很雷厉风行的,在主持完周适和水弃的婚礼之后,他就把影卫召集起来,然后对每一个原子城的居民进行了大盘查,因为他知道石原芳子向他发射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个量子信标,天知道石原芳子还在谁身上植入了这种信标。
对石原芳子的提审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她除了不停的说周适就是智盟的内奸之外,没有招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哪怕是用上了药物催眠的手段,也挖不出更多的内幕,想必智盟那边也没告诉她多少东西,而她本人为了保密,也不敢发展下线,只能用蛊惑诱骗的方式让人帮她做事。
至于石原芳子有关的人,上至于松下魁下到那个刘一手,全部都被关进了小黑屋由专人提审,实际上也审不出什么来,因为他们不是被石原芳子蛊惑,就是受其诱惑,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叛变。
松下魁则是最冤大头的那个,张剑是受石原芳子暗中蛊惑,而他则彻头彻尾的被蒙骗,然后傻乎乎的跑到婚礼上大闹一翻,原以为能借机羞辱那几个华国籍的议长一翻,以赢取别的议长的青睐,结果自己手下的人叛变了,他就成了诬告,就算这次能洗脱罪名活着出去,恐怕在影盟的地位也要大降。
原子城以及外围基地进行的大整肃,跟周适没有关系,他正在给一帮人敬酒,经过刚才的事件,水弃的那些师兄弟姐妹中原本还对他心怀芥蒂的,现在基本上都把他当自己人了,毕竟盟主都出来帮他主婚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拜完堂后,水弃就被送到了酒店最好的房间里,作为媒婆的金姐陪她坐在床边,也开始对她进行一些必要的婚前教育,她听了自然是羞得满脸通红,好在头上还戴着头巾,没人看见。
下午六点多,周适终于从酒席上脱身,带着一身酒气上楼,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不过一点都没醉,脑子清醒得很,只是心里有些醉醺醺的,因为从今晚开始,他就告别处男身份,变成一个大男人了。
“记住了,要温柔,明白吗?”守在新房门口的金姐看到了周适,低声提醒了一句。
“明白。”周适做了一个OK的手势,金姐才会心一笑,把门让出来。
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周适明显感受到气氛有些暧昧,水弃坐在新床上一动不动,不过她的呼吸和心跳明显加快了,应该是太紧张了。
周适没有直接过去掀盖头,而是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好几圈,这下反倒是水弃有些坐不住了,将盖头掀开一条缝,见新郎到处乱找乱看,就忍不住没好气的说道:“别乱找了,这里是小糊涂酒店,是李议长主管的,没人敢在他的产业里放监视器的。”
“嘘!”周适却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钻到了床底下,过了没一会,就拿出一个小小的监听器,这下水弃有些紧张了,马上从床上下来,指挥着周适把所有家具都翻一遍。
“床单也要翻看。”查完了所有家具,没有发现,水弃还是不太放心,连床上的床单睡垫都没放过。
这时新房就被周适翻了个底朝天,他嫌头上的纱帽太麻烦,摘下来交给水弃,她忍不住在帽子上捏了捏,然后就捏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然后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型雷达监视器,这下她更紧张了。
“靠,这都什么人啊,居然在帽子上放监视器,太缺德了。”周适愤恨的将那纱帽扔到一边,然后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水弃一见周适脱衣服,露出只穿裤衩的健硕身躯,就有些怕怕的。
“看看衣服上有没有监听器啊,你也脱下来检查一遍,天知道那些变态的家伙会放多少监控器。”周适很是恼火的说道。
“啊,不,不会吧,我,我的新衣是,是张奶奶做的,她,她最疼我了,不可能...”水弃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她真的怕自己的新婚之夜被人监听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一套新服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的手,天知道经手的人会不会起坏心思。”
“那,那你转,转过身去...”水弃有些害羞的让周适转身,这才脱下头上的凤冠,然后脱掉外衣,露出只穿一套内衣的雪白玉体。她正想检查脱下的婚袍,一只大手却突然捉住了她的手,然后直接将她拉入怀中。
“你,你干什么,我,我还没查...”水弃有些慌乱的挣扎起来。
“嘿嘿,你上当了,你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监视器...”周适轻声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啊,你,你说什么...”
“我刚才骗你的。”周适轻声说着,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内衣上。
“你,你,你坏死...”水弃这下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小坏蛋骗了,这小坏蛋太坏了,居然用这种损招骗了她主动脱衣服...
“嘿嘿,我们已经是拜过堂的夫妻了,所以...”周适坏笑着将不停的捶打他的新娘子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床上,而她身上的内衣也被脱下来,两人已经完全的坦诚相对了。
“你坏!”水弃又羞又急,依旧不停的捶打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丈夫。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周适轻声说着,一点一点的吻了上去,水弃双手的反抗也越来越轻微,然后任命似躺着不动了,两人很快就拥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