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痛。
喝了点酒。
孟墨喉咙发干,挣扎着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小宝,去给我倒点水。”
“轰隆!”
外面的雷声轰鸣,紫蓝色的光芒在屋子里闪了一下。
下意识的,孟墨回忆起来,按理来说这是晴天,他经常还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
大概只有在夏天,天气预报不准的次数才比较多,可现在都十月了。
“公子,你还要奴家陪您沐浴吗?”
“……”
孟墨一个激灵,突然就不困了。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真不困了。
不过……
不会吧……不能吧!
他满脸呆滞地扭头,借助一闪而逝的电光匆匆一瞥,入目是一个穿着肚兜的姑娘,她面带羞涩,一双玉手灵动的在他身上滑动,是在帮他解衣……
“东子,来真的……足浴到没啥……小姐姐先别动手……我有点慌……你先穿上衣服……”
还有半句话他没说,这看起来真的不像足浴啊……
“衣服还没脱,还好……我应该还是纯洁的。”
孟墨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大概确定了自己依然是个小纯洁。
诚哥死亡的画面常常在吾辈眼前浮现,做人还是要有点求生欲。
大概因为是秋天,雷光下的并非是暴雨,而是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