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找他要了根烟。
“咳,医生说你没什么事。”
徐刚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我点点头,叼着烟吸了一大口方才说道:“那子母凶煞昨天晚上已经被解决了。”
“厉害!”
虽然见我活着回来,他心里早已有了一些猜测,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露出喜出望外之色,冲我竖了根大拇指。
我摇了摇头:“你误会了,那东西并不是被我解决掉的。”
徐刚一愣,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把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形说出来。
虽然这件事我不可能真的如我说的那样完全保密,但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尤其是徐刚这种公职人员,万一消息传到那光头耳朵里,没准他真的会专门跑一趟,就为了要我的命。
毕竟按照他的实力,要杀我估计跟碾死一只蚂蚁也差不多,根本费不了太大的劲儿。
徐刚见我不说,也就很识趣的没有再问,对他而言,只要祸乱的源头被解决掉了就好,其他的,他不需要知道。
我在医院里一共躺了三天,第四天出院的时候,徐刚送来一个厚厚的红包,说是上面给我的奖励金,我摸了一下,大概有两万块钱左右,也没客气,直接收下了。
又过了几天,在我伤势差不多痊愈的时候,净风哥终于从狭西那边赶了回来。
我看到他的时候,这家伙简直就跟个住在桥洞底下的流浪汉差不多,浑身散发着一股怪味,身上也破破烂烂的,连头发都擀毡了。
真不知道,他这顶着副形象究竟是怎么上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