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实力极强，落在他手中，我是断然没有半点生路的。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
常问天身子底下的石头缓缓旋转，而后转过身子，凝望着我道。
“我只是觉得好笑，堂堂北方妖王，其实跟一般的山精野怪，也没什么不同之处。”
我冷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以为？”
常问天平静的说道，虽然他的话说得极为平静，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之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快。
但这个发现，却让我心中一喜。
西装老者不在意我的激将法，但并不代表，常问天也不在意。
并不是说常问天脑子不好使，而是因为性格的缘故。
从上次在进士府中硬抗清廷气运，以及之后的种种做派，无一不透露出这个妖怪傲气非凡。
有傲气的人，最是受不得激将，相信妖也一样。
我淡淡的说道：“俗话说得人恩果千年记，你既然有事情要问我，那说起来，也应该欠我一个人情才对，为什么问完还要杀我？”
“上一次在那进士府中，我救过你一命，眼下一命抵一命，也没什么不妥。”
常问天淡淡道。
我再次冷笑：“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你还不如就直接杀了我，这才叫做两不相欠，而不是在你问过我问题之后再杀我！”
其实我大抵能够猜到常问天想要问什么，八成是和慕容月的下落有关系。
然而，我对慕容月的去向，也是没有丝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