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莱尔起初的傲气被张珏敲得粉碎,他现在对自己的定位非常准确——就是一个可有可无只会跑腿的工具人。
“那我们该如何抓住她呢?”加莱尔恬不知耻地问道。
“啊,这个确实有点难度。”张珏捏着下巴,“这样吧,你把那个女孩儿醒了的事情通过新闻报道出去,我们来一波钓鱼执法,怎么样?”
“……”
加莱尔看着张珏的表情,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相处几天,加莱尔还是没能摸准他的脾气,这个人有的时候很正经,有的时候却又像个贪玩的二世祖。
“真的?”加莱尔尝试着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过对方会不会上当还不好说,看运气吧。”张珏翘起二郎腿,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和我那倒霉的父亲的不同,我的运气向来不错,希望这一次,也能如此吧。”
……
三天之后,法国3丶13重大shā • rén案见报,登上了各大新闻头条,就连电视新闻频道也单独开出了时间做专题报道。
据报道称,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那位女性幸存者已经失忆,完全不记得案发时的情况。
出院之后,她将会带着父亲和祖母的一大笔遗产,远走他乡,隐姓埋名。
而这个案子,也因为线索太少而搁置。
因为戒指被盗案件至今未破,法国调查局在普通民众当中的威望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点。
对于这个报道,大多数人都当成一个笑话看。
只有极少数人猜到了调查局这么做的理由,大概是想要勾引那个凶手前去灭口。
但是这么浅显的计策别人会看不出来吗。
于是被当成了更大的笑话。
这份报道一出,引起了强烈的反响,除了国家电视台之外,许多地方电视甚至是网络直播的人赶到医院。
整个医院一时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拿着机器采访和录像的新闻工作者。
如果不是调查局早有准备,整个医院都已经被这些人给踩平了。
但还是险些和这些挣钱不要命的人起了冲突。
医院走廊的大厅里,一个头戴鸭舌帽,手里拿着相机的年轻女子对着这一幕狂拍。
她的胸前带着一个记者证,似乎接下来就会有一篇调查局探员和新闻工作者冲突的报道新鲜出炉。
但是下一秒,她的相机被人取走。
她抬头,只见一个黑眸黑发的东方男子站在她身前,恰好挡住了她和大门之间的路。
那人身穿褐色风衣,头戴猎鹿帽,造型有点像福尔摩斯——除了没有那个大烟斗。
“我说,你还真敢来啊。”他笑了笑,然后对身边的那个探长打扮的人说道,“来,加莱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女士就是杀死伊芙琳一家的凶手,哦,戒指也是你偷的,我说的没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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