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入口的东西这么不讲究的吗?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以前在寿司店,乌佐也没少蹭大哥的寿司,另外,听说贝尔摩德还成功把人灌醉带走过……诶嘿,这样的话,其实乌佐也没那么难对付啊——随身带点放过麻药的点心就行了。
有弱点的人并不可怕!
伏特加心情极佳地带着装有氰化钾的点心出门,感觉自己捏住了自卫的希望。
……
琴酒和伏特加没在江夏的房间里停留太久,很快去了他们自己的房间——上楼时会经过前台,为了避免旁人起疑,他们开了两室一厅的套间,这样也方便休息。
预定的启程时间是下午6点。
琴酒在房间里短暂休息了一下,然后提前去往码头,打算检查有无监听监视设备——虽然那些负责看管的外围成员肯定已经测过一遍,但他还是不太放心,决定亲自来。
结果到了码头一看。
船在岸上。
……听说今天凌晨突然沉了,刚才来了一群吊车,刚把它拖上来。
“——之前一直没出现问题,谁知今天凌晨它突然倾斜、开始下沉。我们本想调其他的船来送您过去,但是刚才统筹的人回复,说其他船都还在使用,最快要后天才能到。”
负责看船的人说到这,熟练地鞠躬90°,深深埋下了头:“非常抱歉!”
琴酒:“……”
规划完美的行程忽然被耽误,这艘昂贵的船又突然沉海,他伸手握住了口袋里的枪柄,手背浮现出几道青筋。
不过,余光扫过周围的维修人员、码头的工作人员,以及零星路过的围观群众,琴酒最终还是没有把枪拿出来。
他盯着那艘瘫在岸上的游艇,沉默片刻:“上一次检修是什么时候。”
还在持续鞠躬的人卑微道:“昨天下午。”
琴酒握着枪的手松开,转而拿出烟盒,点起一根烟,慢慢吸了一口。
一艘船不可能好端端地突然沉没。这么看来,导致沉船的变故,应该发生在夜间到凌晨。
乌佐来到这的时间,正好也是深夜。
……乌佐对船动了手脚?
一连串的联想和推测来得有些突兀,但又似乎顺理成章。
它一经冒出,顿时让琴酒泛着冷光的眼睛略微眯起。
这时,旅店通往码头的路上,有两个中年男人背着巨大的旅行包,说说笑笑地并排走近。
两人看热闹地望了望被摆在岸上的船,没有靠近,而是登上了隔壁的那一艘状态正常的“海原号”。
其中那个发色偏棕的男人伸出手,和站在船头、迎接他们的船长握了握:“我是之前预约过的河井和幸。”
他又示意了一下旁边:“这位是山崎恒夫先生,之前也一起登记过。”
这个季节,游客并不多。船长轻易把两个人和预约名单上的客人对上了号,热情招呼他们进去。
十几米外,一双冰冷凌厉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个方向。
片刻后,琴酒低声对伏特加说:“查一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