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十米外,两个身手同样敏捷,力道也同样迅猛的黑衣人已经打在了一起,地上淀积的厚重灰尘被震飞起来,两侧楼顶锥形的强光照在上面,像舞台剧里纷飞的星尘特效。
江夏看了两眼琴酒飘逸的风衣,和存在感极强的长发,默默在心里提醒自己的鬼:要记住他们“混进组织”的终极目标,千万不要因为觉得顺手,就揪住琴酒的头发或者风衣下摆来个乱摔之类的招数,那样面试肯定失败。
松田阵平则矜持地表示扯头发是走投无路的小混混们爱用的打法,不在他的招式清单里。另外傀儡里投入的式神太少,不够结实,打起人来没有平时的效果,并提醒江夏血包好像快破了,如果打超过两分钟,希望灵媒师主人点根鬼薄荷,稳固一下效果。
“……”
隔得有些远,江夏如今对血包只有模糊的感应,他一时无法确定血包是真的到极限了,还是松田阵平纯粹想嗑鬼薄荷——刚才在车上,琴酒提出他要自己上场试试新人的时候,江夏没直接把血包取出来。组织的这群人无时无刻不带着枪,灭起口来也经常没有规律,为了以防万一,避免“西图”因为“左脚先下车”之类的理由被一枪打死,江夏没有趁乱取出血包,只是把它挤平了一些,让它脱离之前的团状,这样晃荡起来水声更小,配合锐利的拳风和工厂安保设备的噪音,琴酒应该听不出问题……唔,大概……
……
江夏一边严肃思考问题,一边围观两人打架。
看了几回合,忽然感觉有人在主动观察自己。
于是顺着看了回去,并走到了伏特加旁边。
伏特加起初非常警觉,背上的寒毛都快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