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拎出来,解开绳子,另一只手悄悄摸向棺材底部的一大团杀气。
没等抓到,远山和叶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有人要shā • rén!——那个名演员,他居然要shā • rén!”
江夏:“!”
难怪这个剧场,杀气这么多……既然远山和叶出现在了这,那服部平次应该也就在附近了吧。
……
江夏拍了拍远山和叶的背,友善地安慰道:“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远山和叶揉着酸痛的胳膊,脱力地瘫坐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前几天,平次收到了一封带钱的委托函。寄信的是这个假面剧团的经纪人——他们最近要出演那部‘愚蠢的胜利’,担心有人会因此遭到厄运,而且听说排练过程中,确实出现过可疑的情况,所以想找平次过来看看情况。
“我是来帮忙的!谁知平次居然说我碍事,让莪去一个人逛街买特产——逛街这是一个人该做的事吗!呵,太小看人了!”说到这,她眼底的脆弱和慌张不见了,忍不住愤愤攥了一下拳,手里的一截绳子被捏得嘎吱一声,隐约有粉末从她细嫩白皙的指间飘落。
江夏已经习惯了这群“柔弱女高中生”的诡异战斗力。
他一边听,一边镇定地把旁边的棺材盖上,物归原位。
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你刚才那样……这家剧团,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