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奋笔疾书,写到一半,想起刚才死者的传闻,好奇地多问了一句:“所以你的寿司店,味道真的变了?”粉衣女人浑身一僵,看上去有些窘迫,她大声说:“没办法啊!我们以前的寿司师傅高龄辞职了,原本物色好的下一个师傅,却忽然拒绝了我的邀请。我们只能临时找学徒凑合……这样做出来的寿司,口味怎么才能不变?!”说着,她愤愤瞪向了回转寿司的店长。
其他几人一怔:这里面居然还有店长的事?店长叹了一口气:“武村店长确实联系过我,但我打算接手那家店之前,手臂忽然受伤,没法再捏寿司了——因为之前的店里客人打架,我去制止,撞到玻璃上割伤了筋。
“打架的客人之一……”他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像在压抑着仇恨,
“就是我妻先生。”警察们:“……”看来很难用动机排除了。一个毁了名声,一个毁了店,一个毁了胳膊和职业生涯。
好像不管是谁暴起shā • rén,都很合理…………店铺这边风谲云诡。而另一边的角落,江夏还在岁月静好地打电话。
他接起来电,里面果然传来了琴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乌佐,我派的三个盯梢人忽然全都失联了,你有什么头绪吗。”江夏像是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质问,单纯当做一段问句来理解,他疑惑道:“盯梢人?什么盯梢人?”对面的手机外壳,仿佛传来嘎吱一声即将被攥碎的响动。
江夏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鬼们。鬼们遗憾地对他摇了摇头。
江夏于是也跟着遗憾起来:都冒成这样了,寿司店周围还是感觉不到高档杀气,看来琴酒离这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