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礼二盯着她的眼睛,冷笑一声:“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正在米花町一家餐馆对面的大楼里,被毛利小五郎抓着领子质问。你觉得我到底要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操控一个距离那么远的人坠楼身亡?”
他欣赏着女警官难看的脸色,得意大笑:“人果然是会变的。毛利先生以前是一个致力于把我送进监狱的混蛋,可几年不见,现在他倒是变得非常体贴,主动帮我提供不在场证明。啧啧,这可真是一个好人。”
江夏:“..”
他转头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然后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这位侦探满脸写着愤怒,但身上却没有飘起杀气......好人立场实在太坚定了。
毛利小五郎察觉了他视线里的遗憾,并且显然对当中“遗憾”的意味稍有误解—虽然觉得年轻人迟早会接受社会的毒打,意识到总有一些案件的真相没法被揭开。但如今,他自己变成了这种活生生的例子,这让他不禁忿怒加倍。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砰一下推开问询室的门,怒道:“别装了!一定是你先杀了人,然后用了什么定时装置,让尸体正好在你打电话的时候掉了下来!”
“哼,随你怎么说。不过你最好小心点。污蔑我的名声,可是会被起诉的。”冰室礼二站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领口,毛利小五郎越生气,他就越开心。
不过,观察了一下这个中年侦探的神色,他发现再说下去,自己没准要挨上一拳。于是他没再近距离挑衅,只是转向佐藤警官:“该问的都已经问完,我能走了吧。”
冰室礼二惹怒的人显然不止毛利小五郎,还有周围的几个警察:毛利小五郎在警方眼中还是很有信誉的,而且他也没必要凭空捏造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