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五年的道行,应该就是可以扩充体内的法力。
生意,上门了!
林立朝着老大爷离去的方向,快步跟了上去。
老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挪的很慢,呼吸也有些吃力,林立很快就跟上了他。
怕引起老人的注意,吓到他,林立离老人大概有十米的位置,不敢太靠近。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老人拐进一片老城区,在这片城区的靠左位置,有一间破败不堪的屋子,屋顶还是用茅草堆砌着,屋子附近挤着十来个大麻袋,装的大多是泡沫,塑料瓶这些可以卖钱的垃圾,墙面似乎也跟垃圾融在了一起。
看见屋子,老人脚步频率微微加快,脸色有些热切。
待老人进屋后,林立从另一边靠了过去。
屋子里弥漫着垃圾的酸臭味,尤其因为是夏天,四周温度比其他地方高了不少。
窗户用报纸糊着,透过缝隙,林立能看见屋子里的状况。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床早已发黑的被子,一张躺椅,一张矮桌,以及墙上盖着的一张照片。
“珍儿,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老大爷的生意从屋里传来,透露着几分热切。
“咳...你说咱俩,为儿为女,忙忙碌碌了一生,当初连个首饰,我都没有给你买过。”
“你说你,一直告诉我不在乎这些,现如今,我连这个机会...咳咳...都没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老大爷盯着墙上空白相框,说个不停。
“珍儿,当初不是说好不管怎么样都要接受治疗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咳咳...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
老大爷脸上的皱纹沟壑,不知何时有泪水流淌,弯弯延延的从脸上滑下。
盯着老大爷的样子,林立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眼睛反而逐渐眯起。
因为,屋子里并不只有大爷一个人。
墙上,还有一个坐在空白相框上的年轻女人。
其实也不年轻,女人大概四十来岁,与大爷比起来,算得上年轻。
这个女人,穿着一袭布制长裙,静静地坐在相框上,注视着正对相框说话的大爷,眼中闪过几丝疼惜,还有几分悲切。
老爷自然是看不见的,自顾自的说着,不多时,一双满是沟壑的眼皮,变的红肿。
女人是怪异没错,应该就是大爷的太太了,但好像并不怎么危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