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其他人也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
地面似乎是大理石材质的,踩上去平整光滑,还透着一丝微凉。
傻子一步跨了上来,打开背包掏出大功率手电筒。
明亮的白光瞬间穿透黑暗。
青灰色的大理石地面,黑砖墙壁上漆着浅金色花纹。
长廊的左侧墙面上,似乎还悬挂着什么东西。
“你们看见了吗?”傻子道。
众人默认,一群人直勾勾盯着电筒指示的方向。
走在最后的罗氏父子也安全进洞,大家开始走向那里。
原来那竟是一幅油画。
一幅栩栩如生的少女的画像。
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孩,套着鹅黄色麻布小围裙,围裙里是一条纯白的连衣裙。
女孩两手平端着一只漆黑的茶杯,站在画作中央,望向画外,面容温柔娴静,眼底有笑,看上去十分美好。
身后是一张及腰高的红木长桌,长桌上散放着一些杂物,烛台、陶罐、插满了太阳花的白瓷矮口瓶,女孩的右侧露出一角棕木方窗,昏黄的光线自方窗洒进,柔软地包裹住室内的一切。
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安详。
直到傻子将苍白的手电光直射于那张脸上。
不知为何,画有些变了。
被刺眼的白光一晃,画中人快乐的瞳孔里,骤然多了几丝神秘。
她的眼睛还在直勾勾盯着自己。
“一幅画,”罗九天伸手,食指指腹轻轻划过画框边缘,“画框上没什么灰尘,可能是新画框,也可能……刚刚有人清理过。”
“前面还有。”宝木往里面指去。
大概十米外的墙面上,同样悬挂着一幅大小几乎一致的画框。
画上是一片宝石蓝的天幕,深蓝色颜料染满画布上半部分,下方是一片金黄的稻田,角落里还有两个雪白的的小人,没有勾画出面容,似乎在向着他们跑来。
再往前十米,又是一幅画。
这幅画的主色调是白色。
画面中央是一张低矮的大床,白色的床单拖到了地面上,床上平躺着一位披散着长发的白裙少女,黑发如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旁边,一个穿着米白色丝绸长衫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连椅子也漆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