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从未消亡,它甚至从未过去。
傻子看着吕结衣迈上了他的渡桥,秦音看着傻子看着吕结衣进入了渡桥。
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你看吧,我说过的,”沈夫笑嘻嘻的,“你不用担心的。”
秦音终于松开了沈夫的胳膊,说话的声音还有点颤颤的,“要是傻子真的跟着吕结衣进去了,我一定把你也怼进去,陪他俩一块投胎。”
“那可不行,我现在是有编制的人,你要这么做的话,得先问过我们老木的意思。”
秦音没注意沈夫接下来说了什么,她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傻子,急匆匆地小跑了过去。
傻子的脸上泛着古怪的粉红色光泽,秦音瞅着他,眨了两下眼睛,问道,“你哭啦?”
傻子立马避开了视线,低头揉起了眼睛,不想让秦音看见他的脸。
秦音却贴了上去,似笑非笑地嚷嚷道,“真哭啦?傻子?你真哭啦……”
沈夫在一旁调笑道,“小音,你现在就像个淘气的小学男生,傻子哥就像个被你欺负哭了的小女生。”
“谁哭了?”傻子没好气地回过头,“你才是小女生。”
“吕结衣的心结解开了?”沈夫问道。
傻子点了点头,“我们的心结都解开了。”
“她没有让你和她一起走吗?”秦音戳了戳傻子的胳膊,确认面前这人的确还活着,才问道,“毕竟她在这里等你六年了。”
“她没有,”傻子说道,“她让我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