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但又很快摇头。
不对，因果关系颠倒了，如果没有这一影响，那就不是真龙，而是龙兽了。
应该是有了“真名”，才有了智慧，才有了传承。
有了“真名”的同时，必然决定了他们的天性。
就如同其他的五色龙，亦或那些金属龙，也是同理！
甚至，不仅他们巨龙，从脑子里多出来的知识，从这些知识的大数据来看，那些天生强大的生物，如恶魔，如魔鬼，如巨人，如大眼珠子们，甚至如隔壁的巡守娜迦……哪个不是天性强大，哪个不是阵营分明？
别说这些天生强大的生物了，就连食人魔和巨魔和熊地精这样的小家伙们，都是本性难移。
反到是天生弱小的人类……
艾萨克目光忽又一闪。
人类虽然天生弱小，地精和狗头人却更弱小，但地精和狗头人的阵营，可也是很“坚定”的！
“是信仰？神灵？或者，还有教育？”
一刹间的思维展开，艾萨克觉得，这个世界的真实一面，在对着他展开了。
这似乎是个由上而下的世界，连他们绿龙，至少绝大多数的绿龙，都在“下层”这个范畴之内，被规划得明明白白，要被动地受到“上层”的影响。
“艾尔塔娜，你的格局还是太小了。即使征服一切，创建起真正的绿龙帝国，你依然只是下层龙。”
“而我，睿智的艾萨克，却找到更高层次的远大志向了。”
龙生，艾萨克第一次觉得，他拥有了明确的方向。
自私无所谓，贪婪则更好，他要把天性也化作动力，去揭示这个世界的真实，从下层，攀越到上层去，成为伟大如龙后那样的龙，把下层的龙，把下层的生灵，规划得明明白白！
“先定一个小目标，从艾尔塔娜嘴里，把属于我的那一份夺回来，再通过大地精和盗匪荒地的联系，一步步转化为积累，建起实验室，建起图书馆，建起藏宝库，建起……”
艾萨克眯着眼睛，美美地想着。
“老海顿这边也可以露点底了。就以接近就职门槛为由，掏一掏他的底，掏空他的底。”
大半年过去，艾萨克基本已经确认，老海顿绝对有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