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拉回到单家村。
单宁从转盘回家的时候单妈妈还问:“你的玉牌呢?怎么不戴了?”
单宁下意识摸摸脖子,她刚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画符之后,特别兴奋,直接把玉牌砸碎镇宅了。
玉牌挂着的红绳也收了起来,难为单妈妈这么晚还能看见。
越是偏僻、贫穷的地方越迷信。
单家村的小孩儿从小脖子上都有金玉,金子什么时候都贵一点,次一点的玉拿两块也不到两千块钱。
他们这里讲究“男戴观音女戴佛”,单萱是玉佛,单松是玉菩萨,只有单宁特殊点是头胎,单爷爷把早年从逃难的人手里,换来的玉牌给了她。
单家上一辈生了五六个孩子,只活下来三个,单爸爸是老小。
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大哥读书好在大城市落了户,早把单爷爷接过去享福了。
单妈妈除了逢年过节寄一点礼物,也很少跟老人家联系,但单爷爷给玉牌的恩,单妈妈还记得很清楚。
这次回来就没见单宁戴,不由出声询问。
单宁:“……”她思考了半晌还说:“碎了,梦见成瑗的时候碎了。”
民间有玉替人挡灾的说法,闻言单妈妈虽然可惜,但下一秒想的还是再给单宁买个新的。
气场就是最好的防护罩,单宁学会把气当成薄膜罩在自己身上之后,现在连A4纸划伤、日常中磕碰也没经历过了,玉牌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单妈妈拉着她去叶县商场的时候,她看单卖的玉珠便宜就让单妈妈买了五个,服务员用红绳编成串,轻轻挂在单宁腕间。
单妈妈:“不要玉牌就挑个玉佛吧。”
五个小玉珠加起来还不到三百块钱。请玉不花钱单妈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感觉单宁选的就是个挂件,没什么能保护她的神通。
说话间,服务员还送了单宁母女两个称是“檀香木”的福字挂件。
闻着是有一股檀香味儿,但能拿出来随手送客人的也不会多珍贵,顶多是木头刨下来的碎屑压成的。
不过木头成精的记载也不少,单宁握着这两块,心想回去用自己的气照着字形描一下,看看能不能成功,她自己手上的东西一直留不住,玉石差了容易碎,好的又实在太贵了。
她说:“买个手串戴戴就行了,玉牌刚碎我不想戴别的。”
单妈妈一向都很好说话,单宁实在不想要她也没办法,带着单宁在县城吃了一顿饭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