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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独行歌剧院乱成了一锅粥,朴哲·巴鄂的魔药将太多人变成了秘法师,很显然在最初,这些苦苦晋升的个人秘法师们极度不满:凭什么他们顶着失控的压力练习秘法,也许一生都无法到达中次列的高度,凭什么那些普通人喝了份魔药就可以?
起初的动/乱是十分严重的,但谢利首领深知如此便宜的好处,代价是可以轻易毁灭一个人的,朴哲·巴鄂绝非善类,当个人秘法师们发现喝下魔药的人都已神志不清,处在失控的边缘时,不满的呼声很快自动消弭了。
但摆在眼前的则是更令人悲痛的问题,个人秘法师们是很难瞒住每天朝夕相处的人的,更何况他们还要时不时练习秘法,即使个人秘法师们刻意去隐瞒,家人们也早已心知肚明,这样的家人们大多数对秘法早已失去了强烈的恐惧,很容易受到朴哲魔药的蛊惑。
于是在这次灾难中,被魔药支配的个人秘法师家属们不计其数。
对于那些与秘法毫不相干的人来说,平静的生活中突然闯出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是一件悲哀的事,更别说那些因此丧命的人们了,而对于部分个人秘法师来说,看着往昔亲和的家人一夜之间变成shā • rén不不眨眼的疯子,也同样如此。
虽然普通人中也不乏这类悲剧,但显然还是秘法师们更有渠道。
于是那些秘法师们联合起来,将自己的亲人逮住送到了独行歌剧院,恳请首领谢利想一想办法。
于是谢利决定先扣下那些疯癫的人们,在好好想一想办法。
但依旧每天都有担忧的成员们前来恳求,亲民的谢利首领只好全盘接收。
“但是首领,我们这么做……总有一天会引来教会的注意的。”奎倪有些担忧地说道。
谢利对此倒是并不在意,“咱们引起的注意还算少吗?放心吧,教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疯子,我们也没有大肆屠杀,反倒帮了他们的忙。”
奎倪对谢利十分信服,瞬间就放下了心来,她拍着自己的胸脯,“太好了太好了,那首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帮那些人解除魔药的效果吗?”
谢利叹了口气,“奎倪,你要知道,我只是个戒律,我连解梦都不会,我要怎么破解朴哲·巴鄂的魔药?”
“呃……”她呆住了,“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