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钟青虎目大睁。
“丞相,温敦海。”
“你是说韩别鹤与温敦海是当年陷害我们安成军的人?”钟青红着眼道。
秦舒道:“确凿的证据还未找到。不过当年韩别鹤与温敦海的确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却在那场战后不久,不知因何反目,至今成了朝堂上的生死对头。”
“你觉得他们是因为这件事情反目的?”安国公问道。
“温丞相的官阶比韩尚书高的多,两人所管辖的事也从未有冲突。可为何他们总是针锋相对,这件事很蹊跷。还有,两人虽视彼此为仇敌,却从来不敢下死手,好似双方都抓着彼此的致命把柄。
我想如果当年安先生听到的那人真的是韩尚书,那么温丞相定然也参与其中,两人应该就是因为此事反目,又因此事相互忌惮。”
“当年,温敦海初为丞相,与我安国公府并无交集,他为何要陷害我们?”
安国公的话,让众人陷入一阵沉默。
的确,温丞相那个时候刚在朝堂上站稳脚跟。皇上也才刚登基不久,一切势力还都未成形。
“要陷害一方的理由无非有三。其一,为利。其二,为权。其三,为情。”程昕道。
秦舒和钟青将军都看向了她。
安国公摇头道:“安成军奉旨出兵平乱。国安zé • mín安,温敦海与韩别鹤是我天楚官员,只会盼我们得胜归来。此战得胜,对他们只有好处。我们是武将,他们是文臣,并无利益纠葛。权势,那时候的他们还没有那等魄力。
至于情,就更不可能了。韩别鹤常年流连花街,从未听闻他有钟情的红颜知己。至于温敦海,他那时候刚刚成亲,听闻与其妻相濡以沫,甚是和睦。”
“韩别鹤的事,我不清楚。但是温丞相,却不是国公爷说的那样。”程昕简单的将温丞相与瑞成太子妃以及丞相夫人的事情告知。
太夫人和三王妃对视一眼,皆有恍然大悟的神色。
“难怪当年琴姐姐身边的月桂会突然离去,嫁给了温丞相。我们还都道温丞相不慕权势,只为有心人。却不想其中竟是琴姐姐的缘故。”
“这是温敦海的私情。与我和王爷没有任何瓜葛,他没有理由为了私情要陷害我们。”
见了几人的反应,程昕才知温丞相的事情,少有人知。更没有牵扯到王府和安国公府,如此一来,因情报复这一点就可以摈除了。
“如果这三者都不是。那就只能是听命行事了。”程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