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前行,一路上车辕上都是柴七的说话声。
“你叫梅染是吧,以后我叫你梅染姑娘如何?”
“哎,你别板着一张脸嘛,姑娘家家要多笑笑,你看月芽姑娘就很爱笑……”
“没说你不好的意思,你别瞪我。我是说,你这样闷葫芦一般,你家夫人不会觉得无聊吗?”
这话说的一直无视他的梅染终于开口道:“那么你呢,大皇子那样沉稳安静的一个人,不会嫌你聒噪吗?”
“哈哈,正因为大皇子喜静,身边在更要有我们这样的人啊。就像是温小姐,她能言会道,她和大皇子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再看我们,就算说说笑笑,大皇子看着也热闹不是……”
马车里的程昕当下看了温芸娴一眼。
温芸娴面色尴尬:“柴七,赶你的路。”
“哎好咧!”
柴七终于安静了。
“正所谓什么茶壶配什么盖,这姻缘之说啊,冥冥之中都有定数的。你和大皇子的性子正好互补,互为救赎,这样就很好啊。”程昕道。
温芸娴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那么你呢,你与秦公爷,你们又是怎样的关系?”
“我们吧,也就是命中注定,就是你一眼就觉得那人是对的。虽无波澜,是胜在一切都水到渠成。”程昕笑笑,她和秦舒在谱写自己的故事,一个与温芸娴他们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幸好你来了。”温芸娴不由想到了前世的秦舒,好似从未开始闪耀,就已泯然于众了。
“是啊。幸好。”她和秦舒,也互为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