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担心双手难敌四脚,只不过这样快速的屠杀,造成的视觉冲击更强一些。
能够带给其他人十足的威慑,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打一个铺垫。
冯梁转身再一次收割一个壮汉之后,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
个个怒目盯着冯梁,咆哮着扑向了冯梁。
看起来很壮,但却没有丰富的战斗经验,不过一些酒囊饭袋,空有一身皮囊罢了。、
反观冯梁,虽然在方舱从事的是文职工作,并不注重拳脚,但他本身就有过专项训练,而且数次刀尖舔血,绝对不是这些草包能比的。
毫不费力的清空了包围他的壮汉,一个不剩,前两分钟还不可一世的保镖,此时躺在地上,与死狗无异。
鲜血淌瞒了小巷的地板,浓重的血腥味直接将余下的两个人吓的不敢动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生怕引起冯梁不满。
“想跑的话,你可以试试,赌一赌你能不能站在第三人的视角看见自己逃跑的身体。”
冯梁冷漠的说道,一边蹲下身子,在尸体上擦着匕首上的血液,似乎十分的嫌弃。
“现在轮到我说话了吧?”
做完一切,冯梁起身静静的说道,文静的就像一个人畜无害的青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刚刚仅仅花了不到一分钟,就屠杀了六七个壮汉,不费吹灰之力。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刚开始想要打劫冯梁的少年,在一个就是后来想黑吃黑的妖娆女人。
两人只是看上去狠,但哪儿遇见过冯梁这真的狠人。
那还敢说什么话,尤其是第三人称看自己的身体,语气十分的平淡,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质疑真实性。
人就是这样,如果在几分钟之前他这样说,所有人只会认为他脑子有病,但就几分钟的差距,同样的话所带来的效果确实截然不同的。
两人恐惧的望着冯梁,眼神深处写满了绝望。
那少年更是如此,他没想到这次翻了车,踢到了真铁板。
女人更是绝望,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宁愿去窑子接客也不愿意来插着一手。
冯梁想要的威慑效果已经达到了。
“他中的毒,能不能有办法救一下。“
见两人不说话,冯梁也不在废话,淡然说道。
“他中了花癍虫的毒,能活这么久,已经是个奇迹了,救…恐怕没办法了。“
女人声音略微颤抖的说道,因为不清楚冯梁与那个中毒的人有什么关系,所以都不敢将话说的太绝。
“花癍虫的毒无解,只能通过蛇壶稍微抑制一下,能不能活下去,分人。“
少年也开口说道,相比之下,要比女人镇定的多。
“来试试。“
冯梁示意他过来采取措施,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他的命,冯梁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到现在都没有放弃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冯梁的话,显然他还是有些抗拒的。
“就让你试试,没让你负责。“
冯梁看出了他的担心,开口说道。
少年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花癍虫本来就无解,现在这个人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显然是必死的,谁也不敢来担这个责,毕竟需要拿命去担保。
果然,冯梁说完之后,少年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朝着冯梁走了过去。
手中的匕首早就丢了,在冯梁结束战斗之后,他就已经知道两人只见的差距,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看着少年取出蛇壶,在蛇壶顶部摘下蛇壶的果实,放入口中咀嚼了起来,随后将口中嚼碎的药抹在被蛇咬的地方。
冯梁也没有太过于关注,只要是在救治就行了,毕竟他也看不懂,这些操作完全与他的认知相违背。
也懒得去研究,还是那个观点,能做的,冯梁做了,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你叫什么名字?“
冯梁转身问道。
女人显然被冯梁的举动吓到了,不过听闻冯梁询问名字之后随机放松了下来。
“艳茹!“
听见这个名字,冯梁愣了一下。
女人说着,趁着冯梁愣神的空档走到他身边,抱住了冯梁的手臂,不停的用汹涌的胸膛摩擦着冯梁的手臂。
显然,她对自己的身姿容貌有着极大的自信。
以为冯梁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她,是有者目的的,这时候她也是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先天优势。
冯梁注意道,蹲在地上咀嚼着蛇壶的三儿愣了一下,不过只是片刻。
“你要是嫌弃,我不介意帮切了。“
冯梁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冷声说道。
之所以会愣神,因为听见了故人之名,那个在矿坑下受到牵连险些死去的队长姚燕如。
虽然名字有些相似,但两人却截然相反。
听见冯梁的威胁之后,女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大胆的抬起了冯梁手中的匕首,放在了自己裸露出来的胸口之上。
与先前对冯梁的恐惧完全不一样,她似乎忘记了刚刚杀伐果断的冯梁,还肆意的挑逗了起来。
“只要你想要,奴家给你就是了!“
艳茹嗲着声音说道。
在她心中,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这种诱惑,哪怕是眼前这个男人也一样不例外。
但她终究还是想多了。
脸上yín • dàng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所看见的一幕。
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站立在原地,这是她第一次最全面的看清自己曼妙的身姿,也是最后一次。
冯梁终究还是完成了他说过的话,虽然并不是因为逃跑,不过还是让艳茹站在第三人的角度看清了自己。
死她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还是看错了冯梁。
如果…
然而这世界没有如果,发生了就发生了。
艳茹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旁,不甘的盯着自己倒下的身体,而后意识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