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粗布扔炕上,洗手开始摆弄千张,手劲儿不行,卷不紧。
“凌然同志,你过来帮我这里,我卷不紧。”
凌然赶紧丢下手里正在拔毛的猪尾巴,洗手,卷千张。
“爸,你把火钳子放火里,烧红了,把猪毛都给烫了,再洗洗猪皮就行了,不影响猪皮口感的,这样拔不干净不说,还费时间。”
“好,我来试试。”
“那大鹅卤吗?卤的话卷完千张,我就和凌然杀鹅去了。”
“卤的,今天该卤的都卤出来。”
凌然卷紧千张,周想用棉线缠绕,三张卷一款,十个素鸡卷就出来了。
把素鸡卷放到爸爸腌制卤味的盆子里,指挥凌然抓大鹅。
自己去化盐水,拿出刀来,问凌然敢杀吗?
凌然接过刀,又不是真的十五岁,杀鹅而已,前世shā • rén都杀过,不过杀的都是坏人。
轧轧叫的大鹅,被一刀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血流入盐水里,很快就冻起来。
放干鹅血,用凉水冲一下,然后扔进破缸子里,把锅里滚开的水浇在上面,盖过鹅身体,用火钳子夹住它,翻滚几下,拎出来。
试了试,嗯,能拔动了,拽着鹅头,顺着鹅毛生长的方向,大把的推着,很快,鹅毛大块大块的被褪下来。
一根一根的拔翅膀的毛,再细拔遗漏的毛,凌然听从指挥,把鹅毛收集在一块破案板上,用纱网盖住,纱网边上用砖头压住。
周想十几分钟就把鹅毛拔干净了,拎给爸爸叫他刨腹。
接过爸爸手里的火钳子,放灶台下面烧红,开始烫猪毛。
周母帮忙刷洗烫过的猪皮上的黑灰。
待周父刨完大鹅,周想已经把猪毛都烫完了,周母也洗刷完了。
周父叹口气,“我是不是老了,做事还没有闺女麻利。”
“爸,你没老,是我小,速度快,哈哈哈哈。”
周父也笑了,开始刷锅,烧水,下调料,卤制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