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想办法,在院子的最里面,东墙角那里做个厕所。
周想回来后,偷偷在柴房不起眼的角落,放出空间的小筐子,上面再用柴火堆上的废报纸盖住。
回到屋里,凌然正在和周父下棋,“周想想,你来,我下不过。”
周想坐到凌然让开的位子上,开始收拾残局,几下就把局势拉回来。
周父看着棋盘,闺女好像棋艺又提高了,没看到她跟谁下过呀?
几个起落,周父自动认输,“闺女,你棋艺长进太快了。”
“爸,你总是老三套,没有变化,被我掌握了你的套路。你看,你这样走,这个车在这里,这个马不动,这个相出来,我将不死你的。”
“那也赢不了啊,最后还是要被你逼的将对帅。”
“好吧,不下了,你的棋艺已经不是我的对手喽!”
周父看着臭屁的闺女,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总是自吹自擂。
凌然又想摸摸周想的头,看到周父,放下了手。
周想叫凌然跟自己出来,指着柴房的一角,“呐,水果在那里,你要吃吗?”
凌然摇头,看到那被报纸盖住的筐子,自己确实没注意到。
下午凌然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