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两人神神秘秘的,周母不盘问俩人去处,只叨叨她能叨叨的。
凌然这才握着小丫头的手,确实凉凉的。“蒋姨,怪我,是我忘了说她了。”
周母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有这样惯人的吗?当心惯坏了。”
“惯不坏!若是惯坏的话,我就继续惯着。”
实在没法说这个小女婿了,周母指着饭桌,“赶紧洗漱吃饭吧!留得饭菜估计都快凉了。”
“凉了我去热,您忙去吧!”
得,小女婿赶人了,周母就去街上溜达去了,今天逢集,买菜不需要她买,她逛逛街总行吧!
凌然把稀饭热了,馒头馏热,就着咸鸡蛋吃了早饭。
此时,外头有人来喊,“凌然是住在这里吧?”
这问话……
凌然起身,“肯定是来安装吊桥了,我去看看,你在家玩,别去水边沾湿气了。”
“行!我在家玩。”周想加重玩字的音,当她是孩子呢!
凌然笑着出去了。
门外正是那天来测量的向前,见凌然出来了,便和他一同往前院去,“我们车子打算开进来,河头那边有人拦着不让,说这路还不能上车,这路修多久了?”
“才十天,小车都不敢上呢!何况你那还是大货车。”
“十来天应该可以上小车了。”
“不行,我们这路铺的厚,干的慢,而且技术还不够先进,用的老方法,只能多等等。”
两人说着,就到了河头的斜坡位置,原来是谢站长坐在新路的头上看守着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