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傅摆手,“不用,年纪大了,不怕热也吹不了风扇,那屋子后头就是河水,不算热。”
夜里呼啦啦的大雨就下了下来,周想有些担心那对打算连夜做事的父子。
直到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雨才停歇,周父刚下楼,院门被敲响了,他打开门,认出是昨天来接活的人。
一身湿透的中年男人见到周父,就说要找凌然或者周想姑娘。
周父把他让到饭厅里,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你先喝杯热水,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换,昨夜是不是淋着雨了?”
“谢谢!麻烦你找给我叫人,我有急事。”
“好!”周父上楼喊凌然了,凌然离他近,他还能顺便找旧衣服。
凌然已经醒了,听说这一大早的敲门声是来找他的,他赶紧穿衣服下楼。
见是那对父子的父亲,他有些担心,“那房子出事了?”
中年男人摇头又点头,“你跟我们去看看吧!一会儿天大亮人就多起来不安全了。”
“那就赶紧走。”
周父拿衣服下楼后,饭厅里已经没人了,周想下楼来,“爸,是谁这么早?”
“是昨天来拿钥匙的那中年人,说找你或者找凌然,我喊凌然下来了,这刚找了套旧衣服,人就不再了,那人一身湿透了。”
周想有些担心,“我去看看。”
她换上雨鞋,拿上雨伞雨衣,这天还黑沉沉的,怕是还要下雨。
凌然跟着中年男人到已经没了屋顶的那房子里,房里已经规整整齐了,两个墙角各放一张床,床上堆了一堆东西,不过,都湿透了,屋子的西墙边还靠着三角房梁。
那男人指着西边墙壁上面,四周墙壁拆的剩下约两米的高度,土坯砖被雨水冲刷了很多泥土下来。
凌然踩着那三角房梁的尖顶,站在尖顶上就能看到墙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