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求一份?曹大夫的呢?”
曹晓松点头,“目前我的能力只能求一份,我爸最近两年身体不错,而且,看着比原来还要开朗不少,等我筹够钱了,我再来为我爸求一份。”
周想本来就是试探曹晓松的,如今他能有这份心,也就算了,看他模样,就知他的压力应该很大,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
“曹大夫那里,我已经给了一份了,你求的这一份,我就以这十万块卖一份给你,别人来,没有百万起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准你宣扬出去,若有本事,他自己就能查到我。”
周想拿走那张银行卡,已婚男人压力再大,也与她无关,该收的钱还是要收的。
曹晓松点头,他也是求告无门时,姜卫华偷偷告诉他的。
给了曹晓松一份稀释四倍的培元液,岳老毕竟是做出过卓越贡献的人。
曹晓松立刻告辞离开,爷爷那边还等着救命呢!
周想给姜卫华发了两字短信:叛徒。不是姜卫华告诉曹晓松的话,曹晓松不可能那么肯定自己有药液,他至少该询问试探一下的。
岳老的恢复,让圈子里更加疯狂,大家都在打探,曹晓松闭口不语,周想警告过的。
虽然有人查到曹晓松来过圩镇,但是,圩镇有曹大夫,谁都不会联想到周想身上,只有喝过果酒的萧老爷子猜到了,他也不说,他看别人笑话,果酒早就没了,他要不要去买一些回来?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周想,她肯定会怪自己的,还是等这阵fēng • bō过去再说。
周想安心的在家吃吃喝喝睡睡,给健健康康补补课,逗逗媛媛小丫头,重生以来,这是她最轻松的时候了。
4月12号,安文的月子终于坐完了,洗了个艾叶澡,瞎大娘放她出房门了。
安文小声跟周想感叹月子的难坐,周想笑她,“叫你别退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