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周想给凌然拨打电话过去,凌然还非常高兴,“老婆,想我了吗?”
“想了,”先安慰一下自己的男人,周想就严肃的道:“我有正事,你那边方便说话吗?”
“方便,我在姜学长这边呢!”
“你还记得淮县招商引资事件吗?”
“我没印象啊!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周想没想到凌然竟然不知道,也对,那时他还在队伍里拼搏呢!
“浙省商人在淮县被拆的乱七八糟时,在他手里的预付款达到六亿多时,卷款而逃了。”
“咦?你这么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是不是县城的主街有两三年时间里都是拆迁状态?”
“是的,所有的钱都被悄悄的转走,投资商消失不见,令政府本就亏空的财政是雪上加霜,可是民众的补购款都交齐了,政府只能自己慢慢建,就着投资商留下的设计方案和图纸慢慢建,慢慢还民众房子。”
“补购款?”
“是的,唉~我还叫宋经理带副县和招商局长来了,怎么说着说着,我就不太想告诉他们了呢?”
凌然笑了,“说吧!说完了他们信不信做不做的,都与你无关了,你过得了良心那关就好。”
“好吧!你哪天回来?”
“明天早上就往回返了,晚上能到家。”
“那就明天见。”
“嗯!明天见。”
跟宋经理来的是三位男人,两个中年男人一个青年人,其中一位中年男人周想认得,在抓杨利爸爸时遇到过,说对她的名字如雷贯耳的中山装男人。
宋经理给做了介绍,曾经的中山装男人就是副县,另外一位中年男人是招商局局长,青年就是投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