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快一步的抱住了果老师后倒的身体,转身对韩运池吼道:“快找医生来呀!”
韩运池双手一拍,他身后的门又打开了,走出两个白大褂,抬起果老师的身体往走道的远处走去。
周想呆呆的望着那两个白大褂走的方向,又是实验室吗?左右两边的走道,走道两边的房门,与陈申的实验室何其像啊!
韩运池对身后的韩家广挥挥手,韩家广带着他的儿女和孙子辈们离开了。
韩运池对周想伸手一引,“走,我带周老板参观一下我们的实验室吧!”
“好。”既然人家愿意以礼相待,自己没必要非把自己折腾成地下囚。
一间间比陈申的实验室大了很多的房间里,并不是机械的躺着的麻木人,而是两人一间,或下棋或打牌似的养老生活,或唱歌或自言自语的精神病患者似的被控制的活着。
“他们?”
站在门外,透过玻璃,周想指着其中几个看起来面善之人。
“他们啊!”韩运池露出得意的笑容,“都是在职的军官啊!”
在职的?周想眼睛紧紧盯着屋内被关着,还能保持住心态不绷,但面容上却显得沧桑苍老的人。
在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