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的心,早已给了这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家伙了呢……
见她那模样,李承乾摇头笑道:“生气就说生气,不生气就说不生气,与我面前不必装样子的。”
“我与苑鸳之间的感情很复杂,不能说是爱,更不能说不爱。”
“我可怜她,她感激我,反正说起来就是非常复杂。”
李承乾缓缓扭头,牵起卢婉洁的手道:“你也不要忘了,我早就与你说过,不论日后如何,我娶你为妻之心永不会变。”
“不论日后父皇给我安排多少门亲事,我心里装的也永远是你。”
“我也永不会忘,有个女孩在深宫中,等了我快两年,从春秋等到冬夏。”
听闻他的这番话。
卢婉洁有些脸红,羞愧的低着脑袋,想要逃跑。
可惜,手早已被李承乾牢牢抓住,她也只能站在李承乾面前。
而见她那可爱的模样,李承乾直径将其拉到自己的身边,让她与自己同坐一张蒲团。
……
贞观五年,十月。
李承乾终于料理好扬州一切事宜,乘坐船只,返回长安城。
与来时的时刻提防不同,回去时完全放飞了自我。
现在他已经完全不用担心有人会刺杀自己了。
毕竟他爹可是李世民。
有人能刺杀他一次,便已经是极限了。
若是还能刺杀,那就相当于是再打李世民的脸了。
在通济渠周遭,明里暗里的高手布置无数不说,甚至连周遭的军队也都在时刻准备着。
若江上出现一丁点变故,怕是都不用李承乾动手,这些军队连带着那些高手就得把对方给灭了。
只要对方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跑来触李承乾的霉头。
待到十月上旬时,李承乾回到长安城。
进入长安城这一日,满城飘雪。
李承乾换上了一袭蓝色长袍,坐在马车的前沿的小板凳上,望着外面的雪景。
时隔数月再回长安,李承乾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座城市起了变化。
百姓的笑脸更多了,穿着破衣烂衫的百姓更少了,甚至连乞丐都少了很多。
这也得益于李承乾漠北道农场与轻工业场的建立。
不止国内的粮价便宜了许多,连带着布匹等物的价格也都下来了。
老百姓有钱做棉衣了,也有钱吃饭了,再不用担心会饿死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