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看着那青年男子,瞳孔一缩。
那几乎已经不成人样,便如同一条死狗般,无力地shen • yin。
“恩?”
与此同时。
那两个壮汉看见秦飞扬时,神色也是微微一愣。
但紧随着。
脸上就爬起残忍的笑容。
“又来了一个。”
“小子,叫什么名字?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两个壮汉把那青年男子,如同垃圾一样,扔进一个牢房,嘭地一声关上铁门,然后就一步步朝秦飞扬走去。
那眼神,就像是在盯着猎物一般,充斥着一股凶戾之气。
“姜皓天。”
“shā • rén。”
秦飞扬道。
“姜皓天?”
两人微微一愣,打量着秦飞扬,道:“原来你就是姜皓天。”
秦飞扬淡淡一笑,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等等。”
“我们有让你们进去吗?”
两人嘴角抿着一抹冷笑。
“有事?”
秦飞扬狐疑。
“你不懂这里的规矩吗?”
“但凡来到这里的人,都要先好好招待一下,就如你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一样。”
“来吧!”
两人走到尽头的那扇铁门前,看着秦飞扬冷笑连连。
“什么意思?”
秦飞扬皱眉。
“你说呢?”
“还记得奉文海奉长老吗?”
“他可是被你害得有点苦啊!”
两人玩味道。
秦飞扬心下一沉,道:“你们是奉文海的人?”
“这话可别乱说。”
“我们只是看不惯你对奉长老的所作所为,所以想让你吃吃苦头。”
“当然,在这大牢里面,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快点吧,别让我们亲自动手。”
两人笑吟吟的说道。
秦飞扬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普通的关押。”
说罢就转身进入了牢房。
牢房,约五六米,除了一张石床,什么都没有。
不对。
有血迹。
无论是地上,还是墙上,或是石床上面,都有干枯的血迹。
显然。
这是以前被关在这里的人,被拷打虐待之后,流出的血。
……
“普通的关押?”
外面。
那两个壮汉有些愣神。
但下一刻,脸上就爬起浓浓的戾气。
两人怒气冲冲的冲进牢房,一把就把秦飞扬按在地方。
“你们干什么?”
秦飞扬怒道。
“干什么?”
“你以为普通的关押,就能免掉被拷打,被审问?”
“天真!”
“在这里,我们就是天。”
“我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飞扬,脸上满是冷笑。
这一刻。
秦飞扬的目光,显得极为阴厉,道:“这是上官凤澜吩咐的,你们敢违抗她的旨意?”
“哈哈……”
“殿主大人的旨意,我们当然不敢违抗。”
“不过殿主大人,好像也不知道这里的事吧!”
“所以就算我们弄死你,也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说你是自找的。”
两人桀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