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是在替先祖保护他。
“龙族？”
上官凤澜一愣，惊疑道：“你……”
“没错。”
“我已经知道先祖当年的遭遇。”
秦飞扬点头。
上官凤澜道：“你怎么会知道？难道是你先祖告诉你的？”
“如果先祖告诉了我，我还会进入九天宫吗？”
“不瞒你说，从我出生到现在，我都没见过我先祖。”
秦飞扬一叹，从乾坤戒取出那边史籍，道：“是它让我得知了所有的事。”
上官凤澜看向史籍，瞳孔顿时一缩。
秦飞扬道：“这就是我要进入九天宫，进入副宫主书房的原因。”
“原来你进入九天宫，纯粹就是为了调查你先祖的事。”
上官凤澜恍然道。
“对。”
秦飞扬点头。
“那你为什么又要离开九天宫？”
上官凤澜皱眉。
“很简单。”
“我不想牵连九天宫。”
“九天宫对我先祖有恩，那也就是对我有恩，而我的真正身份，迟早会暴露，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秦飞扬道。
上官凤澜道：“那你去宝阁，帮我们九天宫解除封杀令……”
“报恩。”
秦飞扬道。
“报恩……”
上官凤澜喃喃。
“唉！”
云老深深的看了眼秦飞扬，转头看向殷慧道：“看见了吗？为了报恩，为了不牵连我们九天宫，人家是怎么做的？而你们又是怎么做的？整天争权夺利，唯恐我们九天宫不乱。”
殷慧羞愧的低下头。
“其实一开始，对于你们奉家，我根本不想理会。”
“因为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调查先祖的事。”
“可你们呢？”
“从考核开始，就设局害我。”
“我相信这种事，换成任何人，也忍不住了吧！”
秦飞扬看着殷慧，道。
殷慧幽幽一叹，道：“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确实没意义了。”
秦飞扬道。
上官凤澜看着秦飞扬，道：“那姜皓天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恩。”
秦飞扬点头，道：“我叫秦飞扬。”
“秦飞扬……”
上官凤澜低语，忽然弯腰，对着秦飞扬行了个大礼，感激道：“谢谢你为我九天宫做的这一切。”
“唉！”
“这点小事，相比你们九天宫对我先祖的付出，算什么？”
秦飞扬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