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判断，沉吟少许，开口道：“以前火龙它们都是按照结界的强度来判断，按理说，从金色结界的强度来看，百分之九十存在着至高奥义。”
“这也不一定吧！”
“以前火龙它们遇到最好的传承，也就是普通法则的至高奥义。”
“从整体的价值来讲，即便只是一种第五奥义的最强法则，也比普通法则的至高奥义有价值。”
“毕竟最强法则，最后都是能碾压普通法则的存在。”
秦飞扬道。
“恩？”
器灵低着头，咕哝道：“这一点我怎么没想到？”
在他的理解之中，能超越普通法则至高奥义的，就只有最强法则的至高奥义，所以当看到金色结界如此强大，他就本能的觉得，这里面必然存在着最强法则的至高奥义。
其实不然。
从长远的价值来看，普通法则再强，也比不上一种刚领悟出来的最强法则。
所以。
这面石碑里面，未必就有至高奥义。
秦飞扬抬头打量着石碑，寻思道：“有可能这里面只是第五奥义。”
器灵点头，看着石碑笑道：“不管是第五奥义，还是至高奥义，总之肯定会是一种最强法则，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秦飞扬淡淡一笑。
如果真是一种最强法则，即便没有至高奥义，也划算。
他也走上前去，抬起手，按在石碑之上，随即闭眼感应。
很快！
石碑里面就传出一股浩瀚的气息，顺着他的手臂笼罩而来。
一瞬间。
秦飞扬就好像与时空融合在一起，好似心念一动，便能跨越这片天地，到达另一个时空。
“这是……”
秦飞扬先是愣了下，随即就不由振奋。
这股气息，他再熟悉不过！
曾经先祖秦霸天，散修联盟盟主，魔殿副殿主楚芸，还有海老，包括在云子阳，叶天，白眼狼身上，他都感应到过这种气息！
没错！
这就是时空法则的气息！
果然是一种最强法则！
“赚大了啊，赚大了啊！”
疯子的咆哮声猛地响起。
秦飞扬睁开眼，转头看向旁边的疯子，便见其一脸振奋，甚至脸都激动得有些涨红。
反观白眼狼。
瘪着嘴，黑着脸，一副极其不爽的模样。
时空法则，它已经拥有，没意义。
要是碰到别的最强法则，它还能厚着脸皮，跟秦飞扬和疯子抢一枪，但这玩意，它连抢的资格都没有。
“运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