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疯子眼珠子猛然一瞪。
万恶之剑与因果法相，竟在前方虚空，僵持不下。
也就是说。
对方这道因果法相的杀伤力，足以与万恶之剑媲美。
那岂不就意味着，这因果法相的威力，已经到达半步永恒的地步？
“半步永恒！”
“这是一位半步永恒的至强者！”
疯子双手一攥。
眼中，充满震惊。
半步永恒，这是何等的强大？
“没想到，你这万恶之剑的杀伤力，已经到达这个地步。”
“作为一个长者，老夫表示对你很欣赏。”
“但是，作为一个对手，你的存在，必然会威胁到我们，所以不妨将你除掉。”
“你们已经少了一个天才妖孽秦飞扬，现在再杀了你，那你们天云界和神国，将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红发老人开口，语气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你怎么知道老秦死了？”
“难道，你们是玄武大世界的人？”
疯子瞳孔收缩。
“是的。”
红发老人点头。
一道道法则之力，从他体内疯狂的涌现而出。
不管是最强法则，还是普通法则都有！
是的。
他已经掌握所有法则的无上奥义。
最强法则九道，普通法则十三道。
总共二十二道无上奥义，悬浮在他的头顶上方，每一道无上奥义，都仿若一件开天辟地的神兵，散发着滔天之威。
疯子脸色一沉。
这就是半步永恒的实力啊！
领悟出所有的无上奥义，能踏入半步永恒，拥有足足十七道天道法则！
这已经永恒之下的最强者！
即便手握万恶之剑，此刻他也没有半点信心，能打败红发老人。
因为万恶之剑现在的杀伤力，也就只是半步永恒而已。
即便拼命，那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两败俱伤，对于他疯子来说，那就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