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你了!受死吧赵云谏!”祝时初恶狠狠的声音一下子就把祝妈妈从不开心的思绪中拉了出来,让她瞬间就把不省心的儿子抛到了脑后,却不忘笑着朝女儿大喊:“初初,你可省着点儿劲,别跟云谏闹得太过分了!”
祝时初置若罔闻,她好不容易抓住这个胆敢喊她“矮冬瓜”的家伙,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她双手扣到赵云谏脖子上,使劲儿地把他的脑袋拉下来,然后一膝盖伸上去,撞了他肚子一下,让他痛得忍不住腰一弯,于是她就趁机死死地把他的脑袋抱住,让他想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蹦跶也无法摆脱她的钳制。
赵云谏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便是被一个带着淡雅香味的怀抱紧紧抱住了,祝时初的力气其实很大,赵云谏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使劲儿想把自己的脑袋从她怀里拔出来了,但却无济于事,只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狼狈不已。
“还敢不敢喊我矮冬瓜?啊?还敢不敢?”祝时初冷哼着压制着赵云谏,问道。
赵云谏不服输,他一边使劲儿地想法挣脱祝时初的怀抱,一边闷声闷气地说:“还敢……”
祝时初顿时气炸了,分出一只手来,找到他一只耳朵,便用力地揪着转了几圈,凶狠地又问:“痛不痛?现在还敢吗?”
赵云谏被抓住了要害,只觉得自己那只被她揪住的耳朵火、辣、辣地痛,他终于受不了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祝时初又拧了几圈他的耳朵,直到看见他不但耳朵,就连脖子和脸颊全都红透了,这才松开手,放了他。
赵云谏好不容易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但他此时整个人仿佛被人狠狠地蹂躏过一样,脑袋上的头发乱成一窝,整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而一双黑亮的眼睛仿佛被水浸透了一样,湿漉漉的,雾蒙蒙……
祝时初看着他这模样,忍不住一拍他脑袋:“小子,看不出你还挺秀色可餐,以后要好好保护只啊,男孩子在外面也很容易遇到危险……”
“你说什么?”赵云谏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莫名其妙地问道,只觉得祝时初说话神神叨叨的。
“噢,没什么,就是让你注意安全。”祝时初敷衍他道。
“哼!谁敢害我?我能把他揍扁!”赵云谏大言不惭地说道。
祝时初轻飘飘地瞄了他一眼,说:“是吗?你连我都打不过……”
赵云谏一噎,脑袋一梗,说:“你不算!你就一身蛮力,我不一样,我讲究的是技巧和招式。”
“嗤!”祝时初轻蔑地嗤笑。
赵云谏脸又涨红了,双手握成拳头,很不服气,但他不敢对上祝时初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