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线条人程双都已经适应了,这些存在于照片里的就更不会在意。
小姑娘站的稳稳的仔细端详,并没有被诡异的相片墙所逼退。
她不知道这些有没有用,用书包做掩饰,取出卡通圆珠笔和花边记事本,把今日当班和明日轮班人的名字记了下来,至于长相,咳,在她眼里这些线条人一模一样,除了能从制服上分辨男女,和客人区分开来,分分钟把小姑娘逼成脸盲症。
猎扶是掐点回来的,他失望的冲三人摇摇头,不用明说,单看欢迎宴的人数便可知,不少人忽视了邮轮报欢迎宴的信息,没能及时赶过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害怕欢迎宴是害人性命的存在,宁愿窝在房间也不愿意冒险赴宴。
至于他们的选择是否正确,便要看明天自助餐厅的人数了。
大厅外有人吵吵嚷嚷,似乎是衣着不符被线条服务员拒绝入内,许是知道服务员的厉害,祈求声不一会儿就散去了。
到了六点半整,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所有人吓了一跳,纷纷扭头寻找出声的地方。
原来是两扇大门闭合的声音。
明明大厅依旧不显拥挤,却因关了大门,整个空间瞬间压迫起来,里面的人竟犹如笼中鸟,各个噤若寒蝉,收敛着双翅,有一股认命的味道。
又一道刺耳的噪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仿若尖利的猫爪划过玻璃,带着扩音效果,难听的程度翻倍到令人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