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央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问号,他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听了,要不然他湛哥怎么可能会为钱而发愁。
这不是闹呢嘛?
就姜湛那家底,只要祖国安定繁荣,就算世界首富破产他家都不会破产。
那么过硬的家底,他会烦恼打什么工挣钱?
韩子央掏了掏耳朵,朝姜湛侧过去,“湛哥你在说什么,我刚才没听见。”
姜湛看他这样就知道得不到什么好答案,懒得再费口水,转过头看向窗外。
这倒是勾起韩子央的好奇心了,想了想也只有卫小迟能让他湛哥生出这样的困惑。
卧槽,这个姓卫的到底给湛哥下什么蛊了?
韩子央惊悚不已,抖着手从桌兜摸出手机联系李随林,希望林大仙能给他解答疑惑。
可惜李随林没空搭理他,韩子央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复,抓心挠肺地看着姜湛的后脑勺。
他想开口问问,但姜湛的性格让他选择闭嘴。
七班教室正冲橡胶操场,姜湛目光瞥见西南角的小卖部,深思起来。
中午卫小迟跟姜湛还是在食堂吃的。
经历了分手fēng • bō,午后压马路的惯例没变,只不过姜湛不会带着卫小迟压那么长时间,也不会躲在没人角落抱着他亲。
今天吃完午饭,姜湛早早就放卫小迟回教室学习,掠过了压马路这项环节。
卫小迟虽然好奇,但是没有多问回了教室上自习。
一班教室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吹得大家昏昏欲睡,卫小迟也在做题途中揉了好几下眼。
到了两点午休结束,教室不少人活跃起来,吵吵嚷嚷中赶走大半瞌睡虫。
卫小迟放下手里的笔,枕在手臂上准备休息一会儿,讲台两边的扩音器突然传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教室仍旧吵闹,没人在意这点小噪音,直到扩音器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卫小迟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