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出手了？杀了谁？”
有个研究员发愣，扭头看着同事问道，却发现同事用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脖子。
“怎么了？”他疑惑。
那同事嘴角抽搐，瞪眼指着他的脖颈道：“你......死了！”
我死了？
那人一愣，旋即摸了摸脖子，湿热的气息弥漫手掌，面孔中顿生恍然之色，下一刻，脑袋像皮球从脖颈滚落在地。
他死了！
那是因为剑光太快太犀利，身体还没来及反应，脖颈已经被切断，甚至于上一刻神经细胞还在突触间吐泡泡，扭过头来脑袋就没了。
死的不单单是这一位，那个指出同事死了的研究员浑身发冷的扭头，身侧站着一群没有脑袋的白大褂身影。
血在喷涌，身体僵直的站着，和活着的时候一样。
原来死的不是一个，而是都死了！
那么，为什么只留下我？
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脖子，手掌像是触电，那种感觉，湿润，温热，粘稠，带着血腥味。
不由苦笑，原来我也死了。
他想要低头看看手中的是否是血，脑袋却就这样坠落而下，滚落到竹林深处消失不见。
“......”
王老凝眉扶着轮椅，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活了两百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今天有些怕了。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道：“小芳，用手帕给我擦擦嘴。”
没有回应。
只有夜的空无与寂静让他面庞生出几分尴尬，随即面部不由自主的痉挛。